希臘計劃全民公決國家命運,以公投決定是否接受歐盟的援助,條件是削減國家開支。此舉被全球傳媒包括本地傳媒指為「玩野」。當然,我並不是甚麼經濟學人,我不完全知道如果希臘爆煲對世界經濟的影響。但是,這個例子令我想起涉事人像是弱者般備受冷待,外人卻高高在上指指點點的情況,只因為外人有的是錢。不難令我想到當年的領匯上市事件 ((據說今年高考的口語考試,剛好發生日本地震及財政預算案的風波,考生被評擊任何論題都用此兩事例,被評為膚淺。本博在討論很多事件都用上領匯上市事件,故此也可被評為膚淺。)) ,政府上市如箭在弦,當然如此私有化計劃沒有經過公投。突然有阿婆做攔路虎,以 JR 阻領匯上市。市面只有一類聲音,就是阿婆阻人發達,以及全城聲討被指幕後黑手的鄭經翰,與今天的帕潘德里歐。整件事的 stakeholders 仿若只有三個,就是鄭氏、政府和全港等候發達的投資者。但是,領匯私有化的是甚麼資產?私有代對誰最有影響?有人過問過嗎?在 diaryland 時代,我已經大力批評傳媒無知,完全沒有考慮此事的最大 stakeholder 是公屋居民。社會上聽不到私有化影響最大的公屋居民的聲音。好了,領匯上市,一部份投資者富了起來。私有化的問題開始浮現,承受結果的又是公屋居民。當年支持上市的各政客又齊齊聲討領匯。由此事例說明, life with only one principle ,可以不考慮 stakeholder 的感受。假如希臘接受歐盟援助是利多於弊,民眾的眼光(絕大多數時間)都是雪亮,公投與否,都只是求取所謂 mandate ,何來玩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