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邊在修《大漩渦》的稿,另一邊卻傳來英國留學生在希斯羅機場因為大雪滯留的事件。 ((一篇報道稱百幾人住的酒店像集中營。 Konzentrationslager 如果有酒店般的 treatment ,與學童差不多年紀的 Anne Frank 就不會 15 歲就死了。不熟歷史,別亂用歷史作 metaphor 。))
一直沒有機會留學,以前講留學故事的刻版印像,是洗大餅半工讀,可能老豆老母病重甚至身亡,都無錢回港奔喪,因為機票太貴,省得就省那種。捱過幾年,修成正果回國,光宗耀祖。腦中想到的,可能是詹天佑、辜鴻銘、梁啟超。
寫小說,有 70% 是為自己而寫。就是為自己的人生留下紀錄,讓小說成為人生的一部份。《大漩渦》中,王仲麗對現代海歸有這樣的意見。
本地和海外就讀的界線,不是代表學術水平的高下,只是反映家境。只有窮鬼和信奉那套老掉牙的甚麼獅子山精神的白痴,才在本地讀書吧。有錢的,明知本地迷信外國大學文憑,早就放洋了。有錢人統治窮鬼,在這個城不是天經地義麼?
They'll rule us. Take my words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