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層說：「我們覺得你做得野，有能力，只是覺得你不適合這個崗位。我們不想因為這個原因，令到你的紀錄蒙上污點，我建議你自行選擇辭職，而不是我們將你革掉。」
我錯誤地選擇了自行辭職，雖然這樣做真的可以防止紀錄蒙上污點，也可領多一個月薪水。這個星期六我仍回這處上班，面對這些牛鬼蛇神，感到很厭惡。
馮兩努曾說，生命低潮時不停重讀三國演義。去年十二月時說要讀三國演義ebook，由Tungsten 5開始讀。最近轉到m68後用Plucker狂讀。到現在才讀到四十多章，剛剛到赤壁之戰，諸葛亮玩死周瑜。低潮再讀，很有共嗚。
有興趣的朋友可到Wikisource參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