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農政府六年敗政,特區最受害的是哪一個階層?答案是二十多歲的香港女子。經濟大衰退,小男生們都像一窩剛生下來母狗就因難產死亡的小狗崽:一隻 隻身上雖然還熱呼呼,吠的聲音也很大,卻沒有自立謀生的本事,看著教人憐愛,苦不可指望牠看守家門。即使他離開校門,喜孜孜找到第一份新的工作,起薪點七 千五百元。一個精明的女朋友心底一盤算——他要把大學學費還給這個愚蠢的政府,每月一千元;他從沙田第一城到中環上班,交通費一千元;他自己吃飯穿衣、繳 付手提電話的月費,須款至少兩千五;他是一個孝子,每月給阿爸和老媽子孝敬孝敬,再吝嗇也得一千。每月剩下兩千,剛好夠在UA金鐘看兩場鴛鴦卡座的荷里活 片,外加Cova一頓爆紅酒的燭光晚嚏C」
陶傑 2004-05-24
似乎我這一類人是被社會、以至世上的女人所看不起的。
隔離Isle說起張立基的「你好嗎?」,我卻想說Beyond的「願我能」。
人群內似未能夠找到我
常疑惑每日在變的故事
願我能 能離開多公式的歡笑
願我能 能尋得到一個她
隨著大眾的步伐 望人人漸遠
變了更真實 不再尋夢
害怕失敗 誰來扶助我
怕再次孤獨 獨我唱歌
誰作附和
回頭望過路人身邊擦過
曾留下數段零碎的片段
願妳能 能從當初一切永不變
願妳能 能留多一絲記憶
一首在我最不高興時重新振作的歌,以及那張播到有點跳線的黑膠唱片。
09:55 - Friday, May. 28, 200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