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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o Long, Farewell

Posted on Oct 29, 2002 by Chung-hong Chan

很多日沒有用心一點寫日記。

在照料病中的女友去睡後的某一個深夜,獨自安靜地看完了整套癲才家族(The Royal Tenenbaums),故事其實很簡單,但絕不是一套喜劇,可能是我笑不出。到頭來都是一個簡單的主旨:老豆幾賤都好,都愛仔女;仔女幾怪幾不喜歡老豆 都好,都愛老豆。問題是,為何最近有Gene Hackman的電影都有Owen Wilson呢?(但不覺得Owen Wilson是一個好演員,可能仍要磨練一下。可能他做幕後會更有前途。)到底造套電影能否問鼎今年奧斯卡呢?

正如對面單位的Nikitac說,這片最正的是音樂。除了由幼兒故事轉入年青故事之間的Hey Jude!之外,另一最精采的音樂是Ramones的judy is a punk,不禁令我想起去年過世的Joey Ramones。

一套可能Soundtrack比電影精彩的電影,之前有迷幻列車和迷幻沙灘。


某個下午送了女友回家繼續造她的衣服。我繼續上學,上學前一個人去食午嚏C很久沒有吃一壑騆杧畓邞漱ィ(甚至一懦滿^,因為不想吸引口腔發炎只能吃流質食物的女友。雖然只是一碟不太好吃的肉醬意粉,只吃了一半,但都令我覺得很飽。

幾天來女友的食糧都是由我準備的,所有我腦中能夠想到的流質食物都已經煮過,而且她已經開始吃厭。現在又要想出另一些好吃的流質食物。但其實更想的是,她的病快點痊癒。


Fyodor Dostoevsky (1821 - 1881 中文譯名:杜斯妥也夫斯基)有一本小說名為Crime and punishment(罪與罰)。內容講的是大學生出來社會,竟變得「霉」。最後要殺人去得到錢。但信神後改過自身,向警察自首。其實我會不會成為另一個 這樣的人?

父母和印尼來的女傭談話講到印尼的工資。同樣是做女傭,在印尼做一個月的一資大約等於港幣五毫子。在香港卻有二三千。難怪年年都有人離鄉別井,到外國做工人。五毫子除開三十分,即是幾仙,卻可以在印尼買一件衣服。但要做十年的工資,才能買到一隻手錶。

可能我們現在覺得這樣的「五毫子」經濟十分好笑,正如上面的The Royal Tenenbaums,可能到某一年,香港人看到這樣的經濟都笑不出。


我是心裡有鬼又如何,我是反對廿三條立法。反而我覺得說出這樣說話的人,更加是心裡有鬼。心有屎,人皆屎。

二百個城大學生反對立法,其質和量竟比起七百個代表工聯會三十萬會員低。可能葉太太習慣了中共那種「代表投票」。要是真的是三十萬工聯會會員齊齊投票,而不是只有那七百個工聯會頭頭那種既得利益者,看看結果又如何?

又數數,如果全港都一人一票投票,結果又如何?有一種Fallacy是叫做Fallacies involving statistical generalizations.

民主選舉可能會選出希特勒,但這也是國民自選的選擇。我覺得不民主的選擇更能選出希特勒,其他不經過選舉出來的領袖更加可能會成為希特勒(如經過如廿三條說明的「非法顛覆」而得到政權的毛澤東之流)。

在說出民主選舉可能選出希特勒之前,不如說說民主選擇更有可能選出丘吉爾,更有可能選出甘迺迪林肯羅斯福,甚至是昂山素姬。

Hasty Generalization - The size of the sample is too small to support the conclusion.

EXAMPLE:小明是香港人,小明偷了我的錢。故所有的香港人都賊。

11:29 - Tuesday, Oct. 29, 2002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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