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和媽媽討論姐姐的病情,很痛心。
媽媽說姐姐完全地沒有記性,不想去用腦。由一數到十都覺得很困難,看到媽媽的難受感覺,真的很痛苦。我覺得之前的壓力都不算甚麼,現在才覺得,現在才是辛苦的時間。
我 現在感到的,只是痛楚。多方面的壓力,令我透不過氣來。廿七日會正正式式出Field拿泥,也即Final year Project正式開始實驗室工作,我想沒有人比我更早開始。沒有人會可以幫我去鏟泥,想到一個人要拿三十升的泥通山跑,就已經覺得辛苦。(一支最大裝的 汽水也只有兩公升,即十五支汽水的容量,再加上泥的密度比汽水高,最少比十五支汽水重三倍。)到時只好自備一個竹籮,在山上拖行泥土和工具,相信會舒服一 點。現在要在數天之內趕好一份proposal,我開始懷疑自已的能力。做project有一個方面我是最弱的,不是實驗技巧,不是體力勞動,反而是公關 工作。要用甚麼甚麼機要入紙申請,就算要借一個鏟仔都要申請。假如遇著一些難纏的對手,更有可能不予借用。我今次實驗要用上growing chamber,而這部機是由出名難纏的Dr Gilbert Chan主管,很怕借不到,因為我要借足三十日。
女友時常說掛念我,我又可怎樣?有時我會覺得很難受,我又何嘗不是掛念著她,但責任所在,我很多時間都不能出來見她。這個時間,我又再冷落了她,總覺得自已好廢。一次又一次的冷落她。
聽說甥仔都病了,是生炸腮,又入了醫院。哎!煩。
在此勸告大家,請珍惜健康,珍惜身邊的人。
這種「粗大黑」好像很恐佈,但可能因為中藥的「粗大黑」,其醫治疾病的效果有時比計算精準的西藥更佳。我們看到西方科學家,嘗試去為中藥西藥化,去除「粗大黑」的特點。但我總是覺得,這樣是不能發揮中藥(又或者中國科學)的精粹。中藥要保持一定的神秘色彩才成。
15:39 - Monday, Jun. 17, 200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