親愛的Karl Andree,
看到你在知識份子報回應某本地知名經濟學者一篇專欄,被本地傳統經濟學者圍攻指你外行人挑戰內行人,令我更加專敬你。
由於沒有人有空帶帶我的關係,而我將要負責的研究又因為種種問題未開始,我花了一整天在一間房看了一整天的Protocol,我想由我昨天上班起,我已看了該Protocol十次。
我不停地聽到,坐臨時辦公室(我只能座在Sick leave的同事的座位)座位對面的一位同事,他的工作和我以前差不多一模一樣,都是做數據分析和找文章寫文等等。我其實很羨慕他,因為我未來一年,相信也不會做回這個「本行」。
我慢慢地覺得,原來我在浪費我的時間,消磨著自己的青春。我想,某一天我可能會退出臨床醫學研究的行業,轉型去看一些有如你本科的東西。雖然我仍然關心人類的健康,但我不想再去看A藥對B病的功效,又或B病的高危因素是G和Q。我很想看政策、生活的傳統、人的集體想法甚至地理對一個地方的人的健康的影響。想借此挑戰現時疾病之於臨床醫學的角色。另一個選擇是回到我的真正老本行:botany,只是做Botany研究,香港機會實在係近乎無。
我一直以一個外行人(as a bontanist/mycologist)的身份去介入臨床醫學研究。我實在要說清,雖然內行學者可能是權威,但外行人不等於對該科目一無所知。一個內行學者,旗下為他打生打死的Research Assistant,有幾多個是本科生?不停以內行人圍內圍攻外行人,而沒有羅列證據證明外行人說的反駁為錯誤,是很失敗的。這種「不許外國干預中國內政」的思維,其實很類似,但問題在於1)外國人如何干預中國內政;2)干預的程度為何。
Regards
開始覺得有點絕望的outsider
Theophrastus 敬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