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底裡,其實我是一個標奇立異的人。也因為這種標奇立異心態,才會常常入「洪門」。我常常故意誤用「洪門」這個字眼,洪門不是指黑社會,而是使用「借代」手法去形容一些令人不能自拔的東西。
當初用Mac也是為標奇立異。總之小、中、大學期間做過很多的事去標奇立異。我和別人不同,別人認為拿個Patrick Cox袋上學,或者將頭髮染做黃金色就叫做「標奇立異」。我的定義是從生活習慣、內涵達到標奇立異的效果。也因此,我才能在學校這個甚為法西斯、而且充滿規則的地方秘密地達到標奇立異的效果。這些本來標奇立異的行為,慢慢卻變成愛好,入了洪門。
我其實不太喜歡Videogaming,我比較喜歡玩桌面遊戲如Scrabble, Domino甚至UNO, 啤牌(不賭錢)。很喜歡手拿著這些牌的那種質感。另外,桌面遊戲玩家與玩家之間的交流其實比電子遊戲強。另外,其實我對規則有點偏執,很喜歡遊戲規則限制玩家的自由的那種感覺,愈多限制的遊戲愈好玩。其實每每是這些限制,才能令這些遊戲好玩,玩之不盡,沒有爆機可言。如何在這些限制之下得到好處呢?有時星期日看電視卡通片,「棋靈王」可以將悶到死的下棋遊戲包裝成如此刺激的卡通片,除了人物的關係之外,也因為這套卡通片相相用畫外音解釋一個人下棋時的精神狀態,如何食腦。
可惜,社會對這些遊戲的傳統價值觀已經轉變。生活圈子中,沒有太多人愛玩。曾幾何時加入過Domino和Scrabble的meetup,原來香港沒有人會想玩。也因此,家中的這些遊戲,也慢慢的封塵。
某天在老闆的Office一個玻璃櫃見到一盒Domino。心底裡想問他:「你也愛玩這個的嗎?」可惜,中國人傳統的「多言多敗」或「君巨之禮」等等的思想影響了我,沒有去問這個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