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最近一日都未必有時間打到一篇日記。就算有時間,都不會在電腦旁。趁有機會,也想打多一份。本想將diary轉返到weblog模式,最後都是 作廢, 因為會破壞現在的日記設計。如果未看舊的那一份,請按下面的previous吧。其實最近有很多東西想記下,可是都沒有時間記下。一天有兩篇日記這個做法 就有如音樂人推出雙唱片專集,多數人都不會買來聽,除非雙唱片單碟價。如progressive rock系的樂隊最喜歡推出雙唱片專集,可惜多數會收到劣評。有幾多人能做到如Pink Floyd於七九年推出的the wall雙大碟(有些同學,就算不懂Pink Floyd,甚至不太聽外國音樂,也說兒時「迷牆」很流行。)以至近期的God Speed you black emperor的lift your skinny fists like antennas to heaven雙大碟(每個說聽post Rock的人都說要聽)那樣成央C多不代表好,但總好過無。

計計數,將這一份日記都計算在內,我已經寫了五百四十五份網上日記。而這個日記存在一年多一點,當是三百八十日。也即是平均每天會產生近一點五份日記。當然,這個數字不準確,因為有一段時間我可以一日打十分日記。

寫日記的熱情仍在,我也很享受每天打一份日記,放在網上,自已能夠看到,朋友以至不懂的人都看到。

看別人的日記也同樣有趣,是一種學習。

最近看到一個網上日記,無論設計及內容都令人著迷。由其是那模仿unix系統的外觀設計,完全是他的職業的反映(根據其卡片,他的job title是unix specialist)。誠意向大家介紹一個網上日記:Albert Tam

有 關賭波規範化,外間已經無得再鬧,因為已經出來了。鬧來鬧去又是得個吉。就算鬧完政府真的不搞,要賭的人一樣會去賭外圍,除非你可以鬧到澳門都不搞,甚至 英國都不搞。做人不要太天真,也不要太清真,世界不如聖經所說的伊甸園那樣純潔。賭波是很蠢的東西,可是反賭波是比賭波更蠢的事情。

對於世 間的事,已經覺得很無謂。不是不想發表我的意見,只是發現發表了,也覺得自已有點似維園老伯,又偏激,又有點無的放矢的感覺。可能自已的眼界仍是太窄,現 在只想自已的眼界闊一點。「闊」這一個包含有一個「活」字,也想自已的眼界更活。於是最近喜歡看一些古書,中外都看。如寓言又或者歷史書,甚至現在的政治 評論家的文集。希望我可以在看完這些書之後,眼界和觀點都可以闊一點,發表一些比較中肯,又有point的意見。世上沒有蠢的問題,只有蠢的答案,而我只 是不停地說出一些蠢的答案。

蘇格拉底說,明白自已無知,是智慧的開始。一向我都以這個方針做人,可能女友受了我的影響,她也開始感到自已的不足。明顯地,她最近思想也開始成熟起來。

她開始努力學習不同的事情,她開始看很多書。最緊要的是,她再次開始工作。她也說,想再讀書。

她的努力,更加要鞭撻我要更加努力。

找找家中的唱片,發現除了推出一隻大碟的本地樂手之外,唯一個樂手我擁有整個discography的是黃秋生。有齊完整一套三隻之餘,更加有多一隻「地足否搖滾」。

黃 秋生是本地唯一一個地上的PUNK/GRUNGE樂手,歌詞充滿了社會批判的意味。九六年推出的「支離疏」,表達了九七前大家的驚悸,可能因為音樂班底其 實是來自HUH!?,也如HUH!?的風格,更加如HUH!?的大碟,大膽地加入粗口歌詞。到了九七年「地足否搖滾」,更加PUNK得起,除了表達主權移 交的不滿,也表達了當時香港人接近瘋狂的精神狀態。到了去年的Bad Taste but I smell good,是一隻很有問題的大碟。已經不是單單一張Punk大碟。因為是一張如RATM的Renedages般的翻唱加創作大碟。翻唱歌由音樂人決定,但 有部份的確選得十分差。如黃耀明選的偶然,Inti選的幸福摩天輪,馮禮慈選的海闊天空,以及甚至他自已Blowing in the wind。完全將秋生那髒兮兮的聲音變成如一般K歌歌手那樣平平無奇。反而袁志聰選的I don't wanna grow up(Ramones)和黃志淙選的All Apologies(Nirvana)也很行。

為何最近會找回這些東西來聽﹖主要是因為iPod的緣故,找回很多碟來聽。包括一些很久沒聽的碟,以及買了未聽的碟。最後因為Powerbook的Firewire壞了,於是拿來一個壞壞的discman駁到喇叭聽。

iPod的確改變了我的生活。

iPod令我不喜歡買DJ Mix大碟,甚至有Mix Up的大碟。

因為有一個iPod,又壞了Firewire線:I can sniff the smell of eMac...

03:22 - Friday, Nov. 29, 200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