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星期我回到最初的工作地點工作,就是那睡眠實驗室。

之前被迫搬遷到秘書室,今個星期因為「大RA」放假,我頂替她的工作,故我可以回到那裡。

那裡有一部好勁的Hi Fi,所以我將我的iPod接到那部Hi Fi,整天都在播放Nirvana, Linkin Park等。平日醫生出出入入的實驗室,因為我的音樂播放而變得十分冷清。

明天要搬回秘書室工作,又要展開悶人的工作了。

這幾天看了些電影。

如The Others, Gladiator, Transpotting等等。還有四分之一套差利卓別靈的「城市之光」(City light 1931)。

那個四十來歲的女人說:「差利,我看過啦,無無聊聊咁。」

片播了十分鐘,另一十來歲的少女說:「以前的人真慘,要看這樣的戲。」

差利多套默片,我最愛的是「城市之光」,之後才是最近被數碼修補好的「摩登時代」。

原因是那個簡單的煽情故事:盲女,差利努力賺錢給她醫眼,醫好,盲女不認得他。太像某個人的故事,但願她不是盲的。

默片是另一種的Art Form,給人很多的想像空間。我想是現代人太難滿足吧。我記得我第一次看差利是八歲,但愛上黑白電影,是大學的事。

不喜歡彩色的世界,太過現實,要求太高。

黑白,簡單,直接,沒有太多的修飾。不言之間,能表達更多的東西。

舊 如沒有聲的德國表現主義先鋒電影Das Kabinett des Doktor Caligari(1919)的奇異背景,到Metropolis(1926)的開創性,到Casablanca(1942) Bogart煙不離口的有形有格,以至The Killing (1956)stanley Kubrick的佈局,,也多麼令人難忘。

有時我也在想,到底是現代人慾望太多,要求太高比較慘;還是數十年前享受不多,技術有限慘一點。

02:45 - Friday, Nov. 14, 2003